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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年只喝了这么一次,他们太气人了,我向你保证,以后不这么喝。”谢锐言举起手发誓,再有下回,让他晚年秃顶。

韩峤问晚年多少岁,谢锐言回答,九十一百岁左右。

韩峤成功让他逗笑了。

谢锐言趁机说:“喝了那么多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再带点儿感情夸我,我可以给你示范。”

“谢锐言,你真喝了不少。”韩峤不和醉鬼纠缠,虽然谢锐言也没有多醉,“你示范,我听。”

“没醉。”谢锐言凑近,贴着韩峤的脸,“不光要夸我棒,还要蹭蹭,贴贴,夸夸。”

韩峤轻笑:“谢三儿。”

谢锐言不满:“不要用这个称呼叫我,三儿什么三儿,我现在分家了,并且是你唯一的正房。”

“是三岁不能更多了。”

“你不是喜欢照顾小孩儿吗?除了我,你还捡了谁回家?”

“就你一个,这辈子都没别人。”

昏黄的路灯下,韩峤踩着沙沙的落叶,凑上去,温热柔软的嘴唇与谢锐言的鬓发厮磨,低沉的嗓音像夜空下风平浪静的海面,还带着美酒的香气:“蹭蹭,贴贴,夸夸。”

谢锐言:“……”

韩峤怎么说干就干了,而且韩峤又没喝酒!

这可是在外面啊!

事情因他而起,但临阵的某种反应让谢锐言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