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韩峤也是一次次这样被韩佳文软磨硬泡,回顾以往,韩佳文确实是个很有耐心和恒心的人,想做什么,就一定要做到。
韩峤劝说:“冷静一点,我说过他不会就这样罢休。”
“冷静不下来啊啊啊!”谢锐言想到韩峤的失眠症刚刚好全,再听这死神镰刀似的催命音效,怀疑自己几天前的拳头还不够硬,“我日!!我想把他鲨了!”
“谢锐言,不要上他的套!”
“又凶我!难道你是在心疼他吗?”谢锐言愤怒得像只炸毛的巨型刺猬,“他就是个畜生,我管他童年有什么阴影,他有阴影就让你也有,凭什么?!”
“锐言……”韩峤捧住谢锐言的脸,“啾。”
唇珠被咬住了,韩峤的嘴里有股香香的味道,他刚吃过草莓味的奶片。
唔……
谢锐言脸红了,刚才是气得,现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气,血液总算从大脑往下走,翻腾到了其他器官。
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
谢锐言盯着二人相碰的拖鞋鞋尖说:“没有完全冷静。以前这是你一个人的事,现在必须两个人面对。我不会跑掉留你一个人,所以你必须给我能够生气的权利。”
“锐言,我没有要封锁你的情绪。”韩峤宽慰道,“他只是我鞋子上溅的一滴泥水,你是我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韩峤缓缓地开口:“你是我眼睛里的瞳孔,指环上的钻石,一滴滚烫的心头血。”
是和我互相写情诗的人。
“还想鲨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