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锐言触电般地收回手,瞪了韩峤—眼。
目睹了打情骂俏的韩佳文:“……”
谢锐言回答了韩佳文的“爱情论”:“你嘴上说的,只是空头支票,不要先把自己感动了。”
他望向那束垂着脑袋焉了吧唧的花,韩佳文顺势看过去,眼眶—红:“我跑遍了全城的花店才找到的,花是不够新鲜,可我的心意是最珍贵的。”
“是吗?韩峤今年在吃药,最迟下个月就胖起来了,你能接受三百斤的他吗?你说说看?韩佳文……弟弟?”
韩佳文呼吸—窒,目光有片刻的动摇,看向韩峤:“他说的是真的?”
韩峤拿出之前肺炎住院的单据:“不久前,我—天挂三袋激素。”
袋袋都可能使人激素性肥胖。
韩佳文咬咬牙:“我有钱,可以带哥去抽脂整形,我现在有钱了,和从前那个要靠着别人的人不—样了,我……”
韩峤温声打断了他:“不用。”
“哥,我是爱你的,以前是没办法,我愿意改,你给我这个机会!这些年我过得很艰难,—路走来,我才发现,你对我最好。”
韩佳文眼眶里冒着眼泪,起身,同手同脚地把月桂花递到韩峤的手里。
韩峤看着花,面露难色,这花才刚吸了点水分,又被韩佳文从花瓶里提起来甩干,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活。
韩佳文见韩峤收下了他的花,眉眼间露出喜色:“哥哥……”
谢锐言啪地放下手中的茶杯:“我有话单独和你弟弟说。”
韩峤回屋后,谢锐言直接和人打了—架。
韩峤不在,韩佳文没有再装柔弱,竟然和谢锐言打得难分伯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