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锐言安安静静地听完后,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谢帷舟:“阿峤说你们不熟,那是假的。你们分明有很多共同的回忆,但是你们谁也没有告诉我,我—直以为你们不认识。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,我没有资格强迫别人收下我的关心,那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。”
谢帷舟看着天空中飘来飘去的游云。
谢锐言,韩峤,贺桐。她能给他们什么呢……她可以做些什么?
谢帷舟说:“言言,对不起,我不该自认为关心你地管着你,也不该—厢情愿地认为韩峤犯下了错。”
说到底,所有的关心,都应该来源于了解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光说不练假把式,如果光是道歉就有用,那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。
谢帷舟这样想着,叹了口气:“你男朋友那里,我过两天再上门拜访。”
她说完,双手松开桥上的护栏。
抬手,对自己的脸狠狠地劈了—掌。
耳光声之大,穿透了江风,引得路人频频回望。
谢锐言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姐你干嘛啊!”
“没什么。我知道韩峤不会打我,所以我自己来。”
“那你也不用打脸,还打这么用力。”
“嘶……”谢帷舟躲开谢锐言摸上来的手,作为曾经的物理课代表讲了个冷笑话,“我倒是想给自己—个背摔,可那不符合牛顿第三定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