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绝色的男人。

贺知修眼里露出太阳般的光芒,“行吧,你继续问。”

“贺老师最近一次做春/梦是什么样的?”

贺知修一下被问住了,僵在那里。揭清洋静静等着他回答,只见对方的眸子忽明忽暗,别过自己的视线,望向了旁边,神色有一点点不自然了。

“男人都做春梦的,贺老师不许说没有。”看他那样子也不可能没有。

过了好长时间,贺知修拿起桌上的一瓶酒,一饮而尽,这次没有一开始那份从容,灌得很猛,很急,有小部分酒顺着嘴角洒落而下,滑进他的衣襟里。

揭清洋也跟着咽咽喉,这个男人疯狂起来有点点性感。

突然异常期待一会儿他喝醉的样子。

“该我问了。”贺知修眯着眼睛,气息不稳,喘了几口,他端着双手,慢条斯文地吐出,“如果你老婆和别人一起了,你怎么办?”

哪壶不开提哪壶,不知羞存心的吧,揭清洋恶狠狠道:“我老婆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,除非别人主动勾引。”

“你得回答问题,而不是质疑问题。”

揭清洋不想撕开伤疤,任人欺负,宁愿干一瓶酒,他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闷完了,迎着对面讶异的眼光。

“是挺能喝的。”修长葱白的手指在桌上弹起了钢琴。

揭清洋用手擦擦嘴,摸清对方的门路,嘴角露出一个邪笑的弧度,“贺老师,你性/幻想对象一般是怎样的?长什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