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动的手指蓦然悬在冷空中,他扯扯了嘴角,“你满脑子只有这些问题,就没有健康一点的?”
“这哪里不健康了,都是正常问题。除非你不是正常的男人。”揭清洋双手环胸,睥睨着他,“要是不能回答,就喝。”
贺知修手抚上酒瓶,愣了半晌,又收回,用一种戏谑的口吻:“那你好好听着,我接下来的内容可能引起你的不适。”?揭清洋大脑迅速转动,不知羞老早就表现出对严佳佳有兴趣,这货不会……他怒目冲冲,咬牙切齿又不得不压低声量,“我不问这个了,我换一个问题。”
“不行,”贺知修上半身向前靠在桌边,像逗宠物,“收不回,如果不想让我说,自己喝一瓶。”
喝就喝,揭清洋爽快地又喝掉一瓶,连干三瓶,胃有点难受,主要是少年的身体,不禁喝,一会儿两边脸颊就像火一样红,热。
贺知修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牛肉,“还玩吗?”
“玩啊,你快问。”揭清洋觉得自己根本没事,还可以干一箱,不过不能纯喝了,得吃点菜,他拿起晾了许久的筷子,率先吃了不知羞夹的牛肉。
面前又出现一块卷好的北京烤鸭。
贺知修见他不接,便放进他碗里,给自己卷了一个,完了便优雅地摘掉手套,扬起温热的眸子:“你哭得最伤心的是哪一次,为什么?”
瞬间觉得嘴里的烤鸭不香了,不知羞怎么个个问题都在刀刃上,揭清洋嚼了两下便生吞进去,来脾气了,“你干嘛总问些让我不开心的问题。”
喝就是了,他闷闷不乐,利落地站起身扬起瓶子,咕噜咕噜大口往嘴里灌。
喝一半,洒一半。
已经尝不出液体是什么味道,他肚子渐渐鼓起,撑到不行,眼睛开始迷离,脸上的红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