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的父母神情僵硬,不敢说话。
谢秋节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意思,但他从来不打算原谅,他就是想让那群人永远良心不安。
他有时候甚至会想,如果那个时候他冻死在水里,他希望那群人都能去坐牢。
他不善良,也没有好心,他就是想让伤害自己的人都能得到报应。
那场高烧的后遗症,就是谢秋节每年换季、冬天都会经历一场难受的感冒。
每个冬天手脚冰凉,甚至一到冬天膝盖疼,年纪轻轻老寒腿。
谢秋节从噩梦中脱离时总觉得不太对劲,眼前还是灰蒙蒙的,有人抱着他,抱得很紧让他觉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。
而且被窝竟然是暖和的,这种暖和不是他往被子里塞热水袋的暖和,而是充实而鲜活的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一瞬间,觉得自己应该还在做梦,有个人从背后抱着他,温暖的胸口抵着他的后背。
他记得这种味道。
他吓了一跳,试探地喊:“夏犹清?”
“嗯。”夏犹清应道。
“你干嘛。”
谢秋节想伸手摸手机,看现在几点,但他手一动发现自己竟然紧紧扣着夏犹清的手,而且夏犹清将他抱着怀里。
“松手,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的。”
夏犹清:“……”
小模特有时候也挺气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