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真真十分十分之分后悔自己心软,让元其修跟着回了家。

毕竟···他那算表白吧?被表白过,明知他有那样的图谋,还好意思让人帮忙给尾巴骨这样无法形容的地方擦药吗?

当前的情况是:元其修态度强硬,非要赖着、给他摁在床上为他上药。

上药就上药,反复摩挲又摩挲个什么劲啊喂!!陈真真僵僵趴着不敢翻身,生怕让人看出了自己身体反应,羞耻得欲哭无泪。

陈真真赶人走:“药抹好了,你快走吧。”

元其修不肯,一手抚着陈真真伤处,一手捧着自己心口。反问:“你要把无处安放··我的人,我的心,驱赶去哪里?”

这话的字面意思有多柔弱,说话的语气就有多狠辣。

陈真真将脸埋在枕头里,他虽然能对自己承认这几天心里对元其修有好感,但是面对虎视眈眈的元其修本尊,他可不敢泄露半分。

况且,他实在没心里准备好,就这样要找个男朋友啊。陈真真侧脸看了眼元其修,说:“求求你,不要这样。”

灯在侧后,元其修的身体背着光,他笑了一下,脸在昏暗中有些有些‘狰狞’。

他还推了一下眼镜,问:“不要哪样?”

综艺节目里,谁说过那句‘斯文败类’浮现在陈真真脑海里,令他在这变态的压迫感里,觉得喘息艰难。

“我···我不确定我喜不喜欢男人。”陈真真说:“但我如果你知道你喜欢男人,如果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,我肯定不敢跟你走太近的,我求你··让我冷静一下。”

“你不是初次见面,就知道么,你和王子衿还讨论来着。”某斯文败类记仇又毒舌,完全不承认陈真真不知情:“第二次见面还骂我死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