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态度强硬:“我就是图谋不轨,也是你勾的。”
“谁勾你··”陈真真的反驳被打断。
“至于你确不确定,不重要。”元其修越说越得寸进尺,大言不惭:“改变你的取向,是我的任务。”
···你大爷的,无论我愿不愿意,都要强行掰弯我?
陈真真:“滚。”
“今晚我不可能滚,你打不赢我,也赶不走我。”元其修和衣而躺,将头放在陈真真正在枕的枕头上,靠得极近:“我对你表白了内心也很忐忑,讲真的,我现在很脆弱。”
脆弱个鸡毛掸子,这么凶?陈真真:“讲真的,我现在才脆弱。”
元其修歪理不断:“那让我们两个脆弱的人,互相慰藉吧。”
这都是什么,细思极恐的虎狼词。
趴着不敢动的人,满脸发热:“不要。”
“安心养伤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元其修就算被拒绝,也权当不在意,只说自己想说的:“你要相信我的情谊,我愿意在这里陪着你,在你身上付出珍贵的时间成本,这就是我喜欢你的证据。”
陈真真反驳道:“你可以节约一点珍贵的时间··”
“节约不了,我的时间如果不能用来看着你,也会在想着你。”元其修说:“我的时间都自愿属于你,安心吧。”
带着药油的手正明目张胆地放在骨裂的尾椎上,似轻似重的揉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