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,我睡沙发?”在盛啖准备回房间之前,时禹出声问道。
盛啖发出的嗤笑,像是时禹在问废话:“不然?”
“哦。”时禹眼睛毫不避讳透过虚掩的房门看向里面的床:“我倒不介意和你挤一挤。”
“你想死?”
“……”行吧,沙发就沙发。
都有自行车了还要什么摩托。
时禹刚坐下,刚进房间不久的人很快折返,手里多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和牙刷,不仅牙膏,所有浴室用品都给了新的。
有了他哥那洁癖大王的对比,从周围虽不算乱但也谈不上整洁的环境来看,这人不像有洁癖的样子。
却特意把这些小细节分得很清,便耐人寻味了,说像在避开接触,倒不如说更在意任何间接接吻的可能性。
时禹笑道:“同学,初中生理课应该教过,唾沫传染不会诱发易感期,更何况,两个alpha,你怕什么。”
‘两个alpha’这句话让盛啖浑身一怔,仿佛被无意间戳中了什么,脸色变得更难看:“不用还给我。”
时禹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收起来,扫了一圈后又开口:“你一直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
“父母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禹没想到盛啖能回答地这么直接,直接到像这件事早成了云烟,在心上勾不起任何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