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时禹想起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校门口,而是最开始他把他哥骗去酒吧的时候,那时嫌他哥闷又无趣,一个人来到后门抽烟透个气,就是在那时看到的少年。
少年站在几个混混面前,似乎起了口舌之争,混混嘴里骂声不断,少年只丢下一句:
“打不打?不打滚,别废话。”
周身带着的痞气,与充满青春少年气的脸格格不入,不怕那些混混,不过是因为曾经也从那条路走过来。
好像早习惯混迹在这种环境下,那些锐利的刺也是因此而生,
可再次见面时,少年穿着a大的夏服,看着他的脸上虽带着不耐,身上却丝毫没了小巷时的影子,把自己融入大学里,完美扮演大学生的角色。
很奇怪,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,许是搞研究的诟病,总想去探索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“不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。”盛啖的声音拉回时禹的思绪:“如果你想死的话。”
盛啖顿了顿,又像是想到什么,说道:“可怜别人倒不如先可怜下自己。”
时禹被这句话砸地一头雾水,总感觉这人说话明明都咬牙切齿,显然对他隐忍到极限,却又因为什么而刻意去压下。
这让他莫名想到进门时那个‘仿佛他快要死了’的怜悯眼神。
看着满脸疑惑的人,不知怎么,盛啖竟生起几分‘可惜’的感慨,还是忍不住问出口:“你们搞研究的,都不注意身心健康?或者是……生理健康?”
时禹终于感觉到这话的不对:“什么意思?”
他可以肯定,这人从进门开始,就在可怜他。
盛啖没再开口,留下这句话径直回了房间。
等晚上时禹洗完澡出来,经过房间时,意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谈话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