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吃什么东西都给人一种很享受的视觉,文雅慢咽,嘴唇每次都会泛起水润。
江寒无意识添了下唇。
“……吃不下了。”
只吃了一半,温言皱起了眉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头又晕?”
“有点恶心……”
江寒将牛奶递过去,探了下温言的额头,蹙眉:“又有点起烧,等下再吃点药。牛奶先喝完,你吃得太少了。”
然后,又接过温言吃剩下的粥,吃了起来。
温言抿了抿唇,目光从江寒自然的动作上掠过。
又收了回来。
饭后,江寒给温言量了□□温,三十七度五,低烧。
吃了退烧药。
本来想说傍晚天气好带温言出去散散步,清醒一下。
发烧了又只能待在家。
江寒主动洗了碗,温言在阳台浇花。
天色暗了下来,温言走进来,见江寒躺在沙发上玩手机。
“你……不回家吗?”温言犹豫着问。
“言言,你要赶我走吗?”
江寒望着他,表情受伤。
“我……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看着江寒的眼神,温言有些不自在地撇开头:“家里……不会担心吗?”
经过这次相处,俩人关系明显近了许多。
但温言包裹自已惯了,就算是表达关心和好意,也只是试探了再试探。
江寒起身揉了揉温言的头,柔声笑说:“关心我。不用担心,说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