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屋里宋媒婆将薛铭上下打量了一番,见他的穿着打扮并不像是富家的孩子,心中生疑,问道:“你家是哪个村的?你家人同意娶亲吗?”

“薛家村,同不同意我说的算,所以这门亲结吗?”薛铭一身而来就是一股压迫的气息,直接把宋媒婆震住了。

她仔细地在大脑匹配,想着哪个阔绰地薛家还有没有娶亲的人,这才试探地问道:“你是薛铁牛的哪个儿子?”

“你觉得了?”薛铭把问题抛回去。

“薛有福吗?”宋媒婆能想到也就只能是他,薛有福也是二十五左右,曾经娶过一次亲,结婚不到一年那哥儿受不了他的非打即骂就跳河了,加上薛老太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子,能出大价钱也就这么一个儿子。

见他不说话默认了,便连忙打哈哈,道:“我说咋这么眼熟,原来是薛有福薛少爷啊!”

薛铭也有些意外,这媒婆居然没有见过薛有福,也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
这倒也不是她不认识,宋媒婆是认识的,曾经还替薛有财说过亲,只是薛老太太吝啬她赚不到没钱,就不在同他们打交道。

加上薛有福长的膘肥体壮,这会也疑惑起来问道:“薛少爷你何时瘦成这副样子了?倒是比之前俊俏多了!”

薛既明与生俱来就有一股柔弱之气,加上性格内敛,久而久之就有些病态,他便顺着话道:“大病了一场,来宋家婶子这里避阴气。”

自从薛有福和薛有贵相继被弄成残废,薛有财有意大肆宣扬,这方圆百里的人家都知道薛家两个得宠儿子都不中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