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媒婆自然也听说过,暗忖起来:“反正温哥儿只是让我来谈彩礼钱,管他是不是薛有福,只要有钱就好。”

如此一想,她又换上了满脸迎合的笑容,道:“那我回去同温哥儿好好道道。”

说完又冷然看了一眼宋母,带着嫌弃地嘲讽道:“虽说温哥儿钟意平安,但是长兄如父,温哥儿阿爹阿母虽然不在,可他兄长在,这不是儿戏我得同他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
宋母抓着膝盖的上的布料,想要开口挽留,但是彩礼钱家里确实出不起,除非卖田卖地,可是卖了以后吃什么?

她深深的感到心有余力而力不足,起身险些昏倒。

宋媒婆笑嘻嘻的走了出去,看着外头的宋平安也没有起初的热情,甩甩手臂就走。

“呸!”宋平安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的睨了过去。

薛铭连把宋母扶着坐下来,安抚道:“婶子你误会了我,宋温儿是什么人,你比我清楚,你若是想以后平安给别人养孩子,这三百两我出了,还送一个酒楼给平安娶妻。”

宋母顺了顺胸口,又喝了一口水,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,想着他刚刚那一番话,不知道是几分真假,拉着他的休息流下两行泪,“薛铭,你凭良心说,婶子对你如何?今天你和平安抢亲应不应该?”

薛铭点头,言词诚恳不带一点虚假:“婶子我薛铭不是忘恩负义的人,我刚刚只是试探宋温儿的底,你也看到了,媒婆在意的只有彩礼钱,并不是平安,他不仅和生望有联系,还和薛有福有瓜葛,你说这样的人平安能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