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得好。唱得妙。唱得呱呱叫。
于是。他们俩也跟着一起唱了起來。唱得兴起。三个人一齐翻转着手里铁钎上的肘子。摇着屁股一阵乱扭。把一首慢板情歌几乎嚎成了快节奏的舞曲。还是带着摇滚风的……据这三位歌手说。摇滚风比较方便跑调。
三只肉食动物扭到兴起处。又开始恶了巴心的互相碰撞了起來。一会儿撞肩膀。一边碰屁股。一边撞还一边彼此抛媚眼。真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。
好容易算是唱到中段。这三个缺德玩意儿又一齐摇头晃脑。低沉了嗓子。严肃了表情。用装x不已的声音念起白來:“梅花一弄。断、人、肠……梅花二弄。费、思、量……梅花三弄。风、波、起……云烟深处。水……茫……茫……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好好的一首歌。怎么到了他们的嘴里就这么嗝应人呢。还乱改词儿。真是……简直了。
安然满头黑线的表示。她真的是看不下去了。再这么下去。可以肯定。认认真真。辛苦辛苦做的红扒肘子她一口都吃不下去了。她可不想自己白忙一场。全便宜了这三只吃货。
虽然吃货们处理收拾干净了十只肘子。安然却不可能全部都一齐做出來。
最开始安然说做五只吧。一半。你们三个吃四只。我们一家三口分吃一只。
三个吃货坚决不干。
经过几番谈判。最后到底改成了六只。
数目确定下來之后。三个家伙一阵的后悔。拍大腿称。不如买十二个肘子。这回做六只。下回就剩五只了。想吃饱还得再续一只。特也麻烦了。
安然简直懒得搭理他们。
先前安然说家里的锅不够大。还真不是一句虚话。六只肘子加在一起的块头可不小。
虽然因着长年饲养着三只胃袋硕大无比的饭桶。家里的锅已经是姜成卓在市面上淘到的。适合普通人家烹调的最大号的锅了。但想一次性塞进去六只大肘子。还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沒办法。只好分为两只锅來煮。一锅三只。可倒是不偏不倚。公平公正。
这道工序倒也简单。把肘子放锅里。加水。沒过肘子。往里面丢些葱段。老姜。大料之类去腥气的调料。就可以盖上锅盖。调上大火。等水沸。
两只锅一齐煮着。安然便趁着这功夫在第三只灶上放上炒锅。加了油和冰糖。炒糖色。
炒糖色也算是这道菜中一个比较关键的步骤。同时。也是个技术活。太老。太嫩都会对最后的味道造成关键性的影响。糖色炒得过老。做出的菜味道便苦。糖色炒得火候不到。做出的菜味道就会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