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以晨不好意思挠挠头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,吴以晨开门就见王若彬站在门口,身后是努力和他错开视线的流渊。
宁紫鸢走上来问:“谈完了?陛下怎么说?”
“暂时没事了。”流渊看向宁紫鸢,“让我负责调查谭正成的事情。”
吴以晨见到流渊,依旧有些怯生生,王若彬一脸疑惑,这小子后来在他们面前不都炸成刺猬了,这怎么突然又变回去了?
宁紫鸢伸手把吴以晨拉到身边,对他们说:“那就交给你去查吧,反正你是上封不是?”说着她将吴以晨推出去,“这人也交给你,你可别吓他了!”
流渊:“……”
吴以晨:“……”
宁紫鸢走了,吴以晨跟着流渊他们往乐坊走去,王若彬前面走着流渊,后边儿跟着吴以晨,一会抬头看看,一会转头看看,没两下就把脖子给拧了。
王若彬捂着脖子嘶嘶抽气,吴以晨慢吞吞凑上去,关心道:“你没事吧?”
阴沟里头翻了船,王若彬心比脖子疼。
流渊嗤笑一声:“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。”
王若彬哀怨解释:“这几日追查书信和消息,我连睡觉都是在书桌前随便趴趴的!”
流渊翻了个白眼走过来,一巴掌落在王若彬肩颈处,顿时把人拍的嚎了起来:“疼疼疼!!!”看王若彬被流渊大力摇晃,痛不欲生,吴以晨胆战心惊地躲远了些。
片刻后,流渊反手一推问:“好了吗?”
王若彬疼的眼眶都青了,有气无力地点点头,他忽然觉得当年在西北吃过的苦,多半是不是都和流渊有关系?没有他,说不定自己能过的更好点儿。
吴以晨眼中满是担忧,王若彬赶紧对他笑笑:“没事没事。”
流渊退到一旁,默不作声看着他们俩的互动,等到王若彬缓过劲儿来,才领着他俩继续走。
吴以晨和王若彬并肩走着,低声问道:“天音阁里跟我学琴的,是什么人啊?”
王若彬顿住:“谁跟你学琴呢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吴以晨也呆住了,他以为王若彬该是跟流渊同气连枝才是。
王若彬摇摇头道:“最近朝堂清查,王爷又不在西北,我一边顾着太乐署,一边还要和西北传信,不知道礼乐司出了什么事。”
吴以晨点头表示知道,却听流渊忽然说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见他不说话,流渊便道,“你也是心大,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就敢和别人独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