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紫鸢咬牙切齿:“我可真是谢谢你了!!!!”

“客气客气!”流渊非常厚脸皮。

宁紫鸢气得头晕目眩,然而她今天的重点并不是这个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!”

流渊眉头一皱:“那是什么?除了这件我可再没有了。”

“少跟我装蒜!”宁紫鸢一拍桌子,“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,对人家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啊?!现在偷偷摸摸私底下搞小动作,把人都要骗到家里去了!!”

“我可没有信誓旦旦。”流王爷果断否认,脸皮且厚。

宁紫鸢冷笑:“我可真小瞧了你啊!不动声色地就把人给撩走了!”

流渊撇撇嘴:“这话说的我像个诱拐犯。”

宁紫鸢怒道:“你以为你不是吗?!”

流渊索性不再辩解,宁紫鸢冷静一会才问道:“哎!你……真的对晨儿,动心了?”

看流渊微笑,宁紫鸢不满哼唧:“笑地真猥琐!”

见他不说话,宁紫鸢继续问:“你跟晨儿说了么?他知道你的心思吗?”

“没说。”流渊摇摇头,“他还太小,情感和思想都不成熟,如果我说开了口,他很容易被引导,我想尊重他的想法。”

“……”宁紫鸢翻了个惊人的白眼,“原来暗地里撩拨不算引导哦!!”

“当然不算!”流渊晃了晃手指,“这只是在表达喜欢,怎么能算故意引导呢?”真是理不直气也壮!

宁紫鸢已经完全被他的无耻打败,一点都不想再和他说话了。

调令发到乐坊,吴以晨收拾好小包袱,颠儿颠儿地跑到太乐署报道,王若彬早早就在门口侯着,叫他来了便笑眯眯道:“总算来了,王爷等你许久了。”

太乐署上下,便见流王爷的亲随,带着这小乐师,有说有笑地走上一辆马车。有眼尖的在车帘掀起的瞬间,看见了车厢里的人,正是流王本人。这小乐师是何人?居然能和流王同乘一车?!

马车之上,吴以晨献宝似的从怀里,袖子里往外掏东西,稿纸书籍碳棒尺子,应有尽有。

流渊好笑道:“你这身上还挺能盛货。”说着就去拉他的袖子,吴以晨以为他还会和之前一样,只是做做样子并不真的动手。

当手指落在温热的掌心时,吴以晨瞬间呆住,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