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错柔和地说:“这是很大的机密。”
“嗯,”萧过陪着他玩,说,“告诉我。”
“我是线人,”滕错近在咫尺地看着他,“给你们工作了十年,还没拿过一次赏金呢,太亏了,萧副队想知道机密,得拿东西来换。给点甜头吧,萧副队。”
他这么跨坐着,和萧过腿部紧贴。他还嫌跪着累呢,就觉出萧过已经在相蹭间发窘,但一直压着没动作。这人还是不知道如何调情,承认想听他叫一声“萧副队”已经是极限了。
滕错善解人意,说:“要赊着吗?”他微笑,蹭了蹭萧过的侧脸,又直起身,“特权,就给你。”
萧过被他看得发热,点了点头。
“那记着了,”滕错说,“欠我的,晚上让萧哥给我。”
他这话怎么听都带着别的意思,偏偏他看上去正经极了。萧过不动声色地扣紧了他,很沉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尘先生曾经说过要送我去上游,他是认真的。”滕错说,“他是要控制整个毒。品市场的源头。”
萧过想到了当时在滕错住处二层实验室里看到的东西,那抹红带着罪,当场就烧得萧过理智都没了。他一想到这件事就很愧疚,还带着后怕,于是他箍着滕错的劲儿又大了点,问:“罂。粟?”
“嗯,罂。粟。”滕错眼里也含住了那种艳得发亮的红,他说:“萧副队一点就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