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黎装模装样地拖了我几下,又看着我跟季太太闹,我跟边黎也这样闹,他比季太太有耐心,从不觉得我烦,我觉得他反而很喜欢。
季太太最后给了我几个鸡爪,“拿去,以形补形。”
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手的事情,反正他们没有问,我也就不说,就当是腱鞘炎复发。
季太太做的柠檬鲜椒鸡爪泡了一个晚上,非常入味,我啃的津津有味,一转头,看着边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我。
“要吃?”
他很淡定地移开目光,趁我不注意,又瞥了一眼,似乎终于确定这是鸡的手,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头。
哦?
嘿嘿嘿!
“你吃一个,吃一个今晚上我就给你……”我趴他耳边小声说。
淫欲滔天的边黎大人居然不为所动。
“吃一根手指?”
“吃一小截?”
“吃点皮?”
“嘬一口。”
季长官和季太太端着鱼出来时,就看见边黎把我压在沙发上揍我的样子,季榕蹲在旁边一边啃鸡爪,一边喝饮料,一边看我们闹。
季太太很淡定地招手,“榕榕过来吃饭,别理那两个幼稚鬼。”
吃饭前,我带着边黎贴春联,贴窗花,贴福字,他看得很认真。
我问他有没有觉得跟想象的很不一样。
他说是。
我正要问更喜欢哪一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