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汀洲,“没关系。”
王胜英提了口气,“汀洲,我听说你也刚从上海回来,怎么样,在那边过得还习惯吧?”
“挺好的。”宋汀洲抿了口茶,“倒是难为您这么大老远从北京跑过来见我。”
王胜英慈爱地看着他,“ 能看到你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她大抵放得是狗肺狼心,宋汀洲心说。
“我听人说,你最近挺关心你温叔的事。”王胜英话锋一转,抬起眼来审视着宋汀洲。
“是,”宋汀洲笑道,“您知道,我一直都挺在乎温叔的。”
王胜英低下眉,红唇轻抿,“可不是么,你小时候可是从来不许旁人说你温叔一句坏话呢。”
“是吗?”宋汀洲神色仿佛真的在与她叙旧,慢悠悠道,“我都记不得了。”
“你还太小,”王胜英微微叹气,“记不得正常。”
宋汀洲笑道:“怎么,您难道不愿意我关心温叔么。”
“怎么会,”王胜英摇头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“只是我想他毕竟是已逝之人,难道你还怀疑他的死因么?”
心头一凛。
“并不是。”
王胜英神色不变地望着他。
“我只是很好奇,那时年纪很小,事情原委都快忘干净了。”宋汀洲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看模样王胜英显然对此不太满意。
她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,你要是想要当年的案件报告我发你一份就好了,不必自己麻烦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