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楼里出来,看见台阶下面站着那个眼熟的司机,旁边停了辆别的车。
他一见自己就拉开了后座的门。
吴霭:“嗯?怎么?”司机:“庄先生让我送你?”又是针灸又是有车接送,吴霭边说谢谢边走过去。
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被关怀成这样,等车一发动就立马打听:“你好,庄早上很早就走了,是你送的吗?”司机光点头,不吭声。
吴霭:“你能给我他的电话吗?我昨天忘了问他。”
本觉得没什么,但司机却斩钉截铁地拒绝道:“不,你可以今天见了之后自己问他。”
太严谨了,职业素养很值得敬佩。
但吴霭心想自己也没明说今天还要不要去,估计是庄盼着说漏了,忍不住偷偷捂着嘴傻笑,傲娇得要命,完全不像什么大男人。
车又开了会儿,上了去剧院的高架,这时电话响了,是君哥来电。
“吴霭,吴霭,出大事啦。”
吴霭:“怎么?!”君哥:“剧院有人被抓起来啦!是那个香港人和另一个呢!都是道具组的!”香港人,另一个?吴霭一怔,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警察直接来的?”“嗯,就刚刚啊。
小肖说的呢,也没有鸣笛,就几个警察走进来了,和剧院的领导还有剧组交涉了一会,那两人就被带走了呢。”
“说是什么原因了吗?”“没说呢?我猜,会不会是因为……废青?”“先别推测!我来了再说。”
吴霭挂了电话,摸了摸裤兜里的另个手机。
他从后视镜瞥见司机正在看自己,抑制住心中的惊讶,没再说话。
我不想再写这么复杂的东西了( p′︵‵。)不知道贾昼如果狗血在欧洲出了空难回不来了 大家能不能接受
贾昼:谁接受我扇谁嘴巴子
第28章 突如其来的番外
没有任何调侃的意思,我只是想表达我对这个事件的赞同和尊敬。
“为撒要把村封了?!”夏知礼一听,从小三轮上蹦下来,问:“又是那姓庄的?!”李老头住得离村委会最近,消息灵,握着他车把,说:“说是那个撒子传染病太厉害了,不让出不让进。
我都六十了,撒病没见过?他叫着村干部一起去借挖土机了,说是要把东头西头的路挖了。
你说这事啷个办?”村东头的路通着高速,西头通着镇上的菜市,夏知礼一听,愤怒:“封了路,村里的最后一批广柑怎么运得出去?大过年了哪家不备年货?怎么去赶集?”一起拦路告状的还有王老头和张老头,看他脸色,纷纷批判:“就是!庄安是村支书!名牌大学生!但也不能不为我们考虑!”夏知礼:“等着,老子回去把车放了!这就找他去!”他开着三轮“突突突”地回到家。
车停院外面,下来时候鞋带挂了一下车蹬子,差点摔跤。
他默默骂一句,朝墙根“tui”,还没进门就喊:“洪仓!我又要去找你哥了!”主屋没动静,他又绕到后院,又喊了一遍:“洪仓!你男人要去找你哥了!”厨房里像在洗东西,稀里哗啦的水声一停,洪仓穿着个围裙带着个红色的袖套走了出来,欢喜:“你回来了,夏知礼。”
“先给我来杯水。”
夏知礼扯了院里的小板凳一坐,洪仓立马消失在了厨房门口,一分钟端了一瓷缸子热水小步跑出来,问:“啷个了你,夏知礼?”夏知礼刚去镇上卖了一车的包菜,先从夹克衫里拿出钱上交,喝一口水说:“你那哥!是不是觉得自己得了镇里的先进就很不得了?他要挖村里的路!”“挖路?”洪仓没看手上的钱,一把塞进围裙前的一个口袋,问:“挖路干什么?是因为传染病吗?”“不知道,我喝完水找他去!”夏知礼嘴上凶狠,偷捏媳妇的屁股,说:“我要不是看他是你哥!我早就弄他了!”洪仓用湿手捏他嘴:“咳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