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顿时很紧张,一手握住了她的掌心,枝夕?
枝夕没有醒,她的双眼仍然闭着,只是开始支离破碎地说梦话,她说得不成句子,轰只得低下头凑到她身前,仔细听清她在说什么。
我、我有心的
呜好疼,我好疼啊
轰焦冻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,到底用了多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不攥痛她的手。
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他阴沉下脸,周身的气压顷刻间低到可怕,几秒种后电话被接通,那边传来青年的声音,什么事,轰君?
她今天和你出去了。
是陈述句。
绿谷一顿,对、对啊等等,是枝夕出了什么事吗?
你没有送她回来?
轰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。
电话那边的人沉默片刻,枝夕没有和你说吗?她后来接到警察的电话,先离开了。
去了哪?
医院,
青年的声音干涩几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