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又性感又傻逼,无知者无畏。

戚白无声叹息一句,关了卫生间的灯,朝床边走了过去。

在这样的深夜,熟睡的樊快雪对戚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,他不由自主就走过去,盯着看了一会儿,想把被子给姓樊的搭在身上,奈何全被他压在了身下,他扯了一下,没扯动,想上手给他翻个身,手伸出去,又僵住了,然后拉过另外半边被子,给姓樊的裹在身上。

起痱子不怪他。

·

这一夜戚白又没睡好,早晨在头疼欲裂中坐起来,隔着被子推了推旁边的樊快雪:“时晴在叫门,你是不是得带他去输液啊。”

樊快雪睁开眼,抓了抓头发坐起来,一脸痛不欲生:“好困啊!”

戚白冲他摆摆手:“赶紧去开门。”

樊快雪郁闷得不行:“干嘛总让我去开门。”

戚白理直气壮:“那是你弟,又不是我弟。”

樊快雪看着戚白,癔症了一下,跳下床,奔向门边:“你现在起得是越来越早了。”

其实已经九点多钟了,不过樊时晴不看时间,也不知道时间,特别臭屁地说:“是吧,我也觉得我很厉害,现在那句太阳晒到屁股的话要送给你了。”

樊快雪闭着眼在他头上抓了抓:“去外面等着,我洗漱完就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