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白在那哥俩儿出门后,也彻底醒了,对着桌子上的卷子和书本,他心想这样下去不行的,得教姓樊的学习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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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快雪陪樊时晴输完液才回来,还顺便打包了午饭。

三个人坐在桌子边吃饭,樊时晴磨蹭,樊快雪没耐心等他吃完,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吃完,把餐盒收了收,就回卧室了。

戚白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樊时晴吃完,又看着他洗了手,才放他回卧室。

收完垃圾,戚白回房,推开门,就看到樊快雪大爷似的,脱了上衣,趴在床上,等着他给伺候上药。

戚白晃晃悠悠走过去,目光扫过某人的腰/窝和线条饱/满的臀/部,弯腰拉开抽屉,把药水倒在手心里,办跪在床上,给他往背上搓。心里默默寻思,也不知道还要再擦几次,他才能对这具肉/体彻底免疫。

“问你件事儿?”戚白好似混不经意地开口。

樊快雪被他捏得舒服,哼哼了一声:“嗯?”

“别发出奇怪的声音,”戚白警告般说一句,“你是怎么看出来黄毛不对劲的?”他本来想说毒瘾犯了,到了嘴边,才意识到不妥,还真是美色让人智商降低啊。

“什么不对劲,我不知道啊。”樊快雪警惕起来,直接表演当面装傻。

戚白手上用了点力,心想早知道昨天就问了,睡一夜再问,又要多费口舌:“不知道?当面撒谎?”
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樊快雪痛得唉吆一声,誓将谎话说到底。